“我……”李长明这会儿是真的要骂脏话了,他道:“你还说!你这明显就是针对我!”
鹤行也道:“我没有说我不针对你。”
李长明:“…………”
他道:“天要下雨了,此人要谋杀亲夫了!”
楚肖:“…………”
这都是什么鬼畜发言。
他的注意力不全都在这上面,更令他觉得哑然的还是这把椅子中的暗器,椅子是用竹木做成,他们之前吃面时都是坐这样的椅子。
楚肖不信只有这一把椅子中有暗器,但也不能去求证。摄政王和安谧居于此,屋内的东西却机关重重,对于他们这些新客人来说,所在的威胁性格外大。
楚肖盯着那枚银紧抿唇,陶歌依旧安静不开口,剩下的李长明同鹤行单方面吵完后,道:“别看了,这玩意儿一针致命。”
他上前,冲着楚肖歪了歪脖子,道:“你看,这个针出来对着我的方向,看清了吗?”
两根针,不论是哪一根都是冲着来人要害处,也难怪李长明方才会这么生气,若是再偏几厘,估计他的小命早就没了。
李长明道:“我们可是在摄政王的地盘啊。”
屋内又陷入沉寂,兜来兜去还是回到了陶歌的那句话,李长明神色也有些复杂,他盯着楚肖欲言又止。
楚肖嘴唇抿的发白,他垂着眼。
门开了,安谧从屋中走出来,几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安谧收拾好桌上的碗筷,道了声去厨房便离去,楚肖看着她神色如常的背影,眼底情绪一片,不知晓他们方才的动静,屋内听到了多少。
大概是碍于还有一个主人在这里,毕竟寄人篱下,几个人也不再讨论这个问题,方才鹤行速度快,安谧走出来之前他便把劈半的椅子藏在一旁,因此安谧并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