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楚连华道：“从未有过丝毫的后悔。”

灵谷犹豫一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可连华怎么没有与他在一起啊？”

与楚连华相处的这几次，灵谷一直只见到楚连华清心寡欲的一个人。

尤其像楚连华这种级别的仙尊，若是有了伴侣，早早便备受关注，众人皆知了。

“心悦是双方情愿下方可在一起厮守终生。”楚连华声音温润如玉，细心对灵谷讲着自己的真情实感，“倘若只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心悦，而另一方心中已经有了心悦之人，那便不要去叨扰他，不要让你的爱变成了他的压力，让他不快乐。”

爱一个人并不是非要得到他，默默的去守护，看着他幸福。

楚连华将眼底的伤感隐藏。

他并没有做到一直守护着他，看到他幸福。

还好，上天给了他一次机会。

朱颜虽死，却已转世，变成了天真可爱的谷儿。

“连华？”灵谷忽然问道：“我师尊很心悦，很爱朱颜上仙吧？”

灵谷不了解夜幽冥的过去，但楚连华一定比他了解，毕竟夜幽冥曾经是仙派的弟子，朱颜的徒弟，而楚连华又是朱颜的师兄，二人一直走的很近。

这些灵谷还是了解的，所以便问出了口。

这一刻，楚连华抬眸望着灵谷，心中的猜测已然得到了证实。

薄唇中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溢出。

修长的指尖搭在灵谷的底裤上，忘记了为灵谷穿小裤头了。

心绪处在前所未有的茫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