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谷小手一下下的揪着博弈的内裤,“那个,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家父被贱人陷害,落的家破人亡,就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灵谷将他从说书先生那里听到的故事,讲给了博弈听。
博弈揪正:“是被‘奸’人陷害,而不是‘贱’人陷害。”
这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弱智少爷,连话都说不明白,博弈吐槽了灵谷一番。
不过,这次灵谷还是蒙混过关了。
这得感谢一下宫司野,扯谎欺骗是他强项,灵谷在他身边多少都受了些熏染。
学会了骗人。
灵谷蹲在溪边,继续揉着博弈的内裤和袜子。
博弈实在看不下了,觉得灵谷非但不会干活,还听不懂话,他都说了内裤和袜子不能揉在一起洗,他却还在那样洗着。
博弈将灵谷扒拉到一边去了,自己蹲在溪边,将内裤和袜子分开,开始清洗起来。
洗完衣物,拧干,博弈将衣物晾在树枝上。
灵谷站在一旁看他。
博弈的眉头自从见到灵谷后,就没怎么舒展开来:“你在那里杵着做什么?”
灵谷满眼无辜,柔柔弱弱的问道:“我应给做些什么啊?”
“去拾些木柴,生火。”
灵谷又问道:“生火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