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西也做出了和林染一致的动作。
林染还以为谢淮西也是和自己一样只是想把门廊处的灯光开关打开,没想到他却是为了拦下林染的动作,由着房间就这么黑漆漆的。
谢淮西一路上都帮林染林染拿着她的包, 他随手把包放在了一侧的台子上, 然后循着客厅窗外的光就这么把她拉到了卧室。
林染想到了向寻说谢淮西的酒量不好,她猜想谢淮西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一定是想早些休息了,不过她知道如果宿醉最好还是醒酒以后再睡比较好,不然第二天该头疼了。
“谢淮西,我一会儿再来陪你好不好,我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
寂静的黑暗中林染没有得到谢淮西的回应,只听到身后那扇卧室门被拉上的声音。
林染想把卧室的灯打开,这样她有些看不清谢淮西的样子, 而她也没来得及再往前再多走上一步, 就这么被谢淮西抵在了身后的那道卧室门上。
林染两侧的纤细手腕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谢淮西桎梏着, 她也来不及说什么,谢淮西周身的气息就彻底将她包裹住。
他们两个都或多或少地喝了一些酒,酒精就这样肆意在卧室中挥发,上升到半空中产声绵密交织。
换做往常林染或许还会试图反抗,但是她今天却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如果谢淮西真的生他的气了,她愿意用这种方式让他消气。
于是谢淮西不说话,林染也不再说话。
她安静地听着淅淅索索的声音,迎合着他的吻,借着酒劲甚至比以往还要更加热情些。
谢淮西很快就沉沦其中,两个人就这样在周围一片黑暗中演奏了一出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