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儿,我们太长时间没有欢爱,我不想弄伤你。”
萧掠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可以用温情脉脉来形容,他用了极长的时间来让李立适应,哪怕是李立皱一下眉头,他都会隐忍着去照顾李立的感受。
这种虚情假意的温柔缱绻让李立恶心欲吐,还不如撕开伪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这场性的本来面目。
欲望本身和情爱无关,却并不妨碍尊严的信徒在它面前溃不成军。
当真实的欲望终于带给李立冰凉的躯体类同灼烧的热度,李立的手指紧紧地绞住绑在他腕子上的布条,像扯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萧掠发出满足的喟叹,继而将李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用自己的手与之交叉缠握。
这人是如此的贪得无厌,在他身上得了趣却仍不满足,还要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都拿走。
“立儿,为什么你从来不喊呢?”萧掠磋磨着李立手臂内侧几道浅浅的印子,“明明你也很享受。”
李立的眼角因刺激带了一层薄红,盯人的时候,极美。
“放开……朕。”他的气息紊乱,说不成连贯的话,更听不出这句话是命令还是哀求。
萧掠看了一会他的面庞,认真地拭去他眼角渗出的泪水。
“不许咬自己。”萧掠亲亲他,将李立手脚上的束缚都解开了。
但是随后,萧掠就将李立抱起来,揽在怀中,从李立刚才枕着的绣枕下,拿出了那枚长命锁。
他将系着长命锁的红绳,一圈一圈绕在李立的脚踝上。
长命锁上有一个小铃铛,每每动一下,就会响起铃声。
“……不……不要……”李立浑身绵软,说出的话都是无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