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断绝病根,李立将所有上奏的言官一个一个,全部赐了当庭杖杀。

言官们被羽林卫架着走的时候,还双手抱拳,大喊着:“谢陛下成全,臣谢主隆恩!”

有病。

难道连杖杀都成了香饽饽,还要争着抢着求一份名额吗?

萧掠跟着上了几天早朝,类似盛景自然也看在眼里。

比起这些个不走寻常路、但求一死的言官,萧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李立身上。

他的小皇帝难得露出一头雾水的可爱模样,他可不想错过。

这天,萧掠夜宿在李立的寝宫。

往往萧掠打算在宫中过夜的时候,宫人都会退到殿外很远的地方。

李立在床上躺了一会,却不见萧掠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他俩每次睡在一张床上,都只是两头不知羞耻的欲兽而已。

李立没空去猜萧掠的心思,他求之不得,立刻侧过身,背对着萧掠。

身后同样躺着的萧掠闷笑了一声,随即李立的腰就被对方的手臂箍住,身体也被翻了过来,和萧掠面对面。

“我没那么禽兽。”

被一言道破心中所思,李立的面上仍旧装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