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坐在他面前，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上位者的审视。

“我很忙，有事请你直说。”

他话语里明明用了一个「请」字，却仍旧让人觉得冷漠不可攀。

他的客气浮于表面，只是形式。

韩毅有些局促地搓搓手。

“之前贵公司的员工和我接触说，有意合作。我来问问，这个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韩毅也是等不了了。

再等下去，公司就要垮了。

他借着这次合作的名头，借来了不少钱。都是看在江起的面子上，想借此机会，勾搭上江起的。

江起目光平静。

“什么合作？”

韩毅慌了。

“就是代言我们公司产品的合作。”

“我最近工作合约都不少，但没有代言合作。”

韩毅这下彻底慌了。

要是没有江起，他公司怎么办？借来的钱又要怎么办？

“怎么会没有呢？还是江总手底下的员工，亲自跑过来告诉我的。江总，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是故意和我开玩笑呢？”

江起的目光寒似银针。

韩毅懵了一下，讪讪得垂下眼眸。

“您人中龙凤，自然不可能忘事。”江起问。

“你说的那个员工叫什么名字？”

“秦正虹！叫秦正虹，是您的员工对吧。”

江起点头。

韩毅大喜过望。

然而下一句却让他犹如跌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