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理性和思考能力。

“那看样子，我是没有机会了。”

季斐鸥没有说话。

芸芸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

“那预祝你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季斐鸥没动，没抱她。

芸芸咬着唇，难过的眼眶红了，也还是忍着没让眼泪落下来。

“抱一下都不可以吗？”

季斐鸥愣了两秒，伸出手。

芸芸看着他伸出来的右手，缓缓地将张开的双臂垂下，慢慢得握上。

她喜欢的人跟她说：“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而她只能说：“谢谢。”

芸芸没再让他送了。

季斐鸥看着她的背影片刻，慢慢转过身，看到一只惊慌躲藏的小猫。手上的围巾都拖在了地上。

他走过去，猫头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想偷听的，我就是，就是看到你没有戴围巾出来，所以……”

季斐鸥「嗯」了一声，把围巾拿过来，拍拍上面沾上的灰尘，给他围上。

猫头愣愣得让他给自己围围巾。

“我是给你拿的。”

“冷，自己戴。”

猫头点点头，乖乖得跟在他的身侧往回走。

刚刚的谈话，季斐鸥说的每一句话，都敲在他的心上。

他发现自己竟然很难做到不在意。

“队长……你有喜欢的人啊？”

季斐鸥「嗯」了一声，表现得很平常。

猫头咬唇，“你怎么会有喜欢的人呢！”他问完就懊恼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问的这叫什么傻话！

好像队长不能有似的！

果不其然，季斐鸥停下脚步，定定得看着他，“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