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对！

“疯狂纵火是吧？”

没错！

江起轻飘飘砸下一句。

“我录音了。”

……

沈绫君震惊，“你怎么能这样呢？”

手机里传来江起的一声轻笑，低沉沉的，却又像羽毛拂过心尖，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还能……当着你的面，放给你听。让你听听自己都说了什么。”

沈绫君认怂。

一头扎进枕头里。

声音又软又甜，像似的。

她求饶，“阿起——”

“嗯？”

“阿起……不要这样嘛……你宠宠我。”

这次江起占了上风，“宠你。等你回家，我满足你刚才的愿望。你是想要我哪条领带？蓝色的，灰色的还是条纹的？”

沈绫君萎了。

“我错了，错了，行不行？我下次不这样了。”

“没事，我喜欢。”

沈绫君哭唧唧，两只小腿拍打着被子。

“我不回家了！”

江起笑出声，哄了她两句，把炸毛的小猫咪毛捋顺了，再哄着她睡觉。

她入睡前，江起听到她渐渐平缓的呼吸声，听到她的小脑袋在枕头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是靠近了手机。

语调轻轻，宛如春燕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