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两天没有见面。

他忍着难受，把糖放在顾听的手心里。

顾听垂着眼，停了两秒，在沈衍以为他会收下的时候，又把糖都反扣在沈衍的掌心。

“你不要我，就不要对我好。”

这话锥心刺骨。

沈衍呼吸一滞。

只觉得自己后颈到整个后背冷得发麻。

陆医生的谈话很快就结束了，他起身，本以为沈衍也会跟着自己站起来，却没想到他没动。他就只好提醒道：“沈老师。”

沈衍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听，缓缓站起身。

出门的时候，他一步三回头。

顾听没动。

没喊他，甚至没看他。

一辆车突然开进院子里。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一下车目标明确得朝着顾听走过去。

“顾老师，最近还好吗？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啊。”

顾听从沙发上站起来。

助理上前，“陈先生。”

陈立把人往旁边一推，“我和顾老师说话，什么时候有你插手的份了？去给我煮一杯咖啡。顾老师好久没有上班，我有好多问题想要请教请教顾老师。”

助理皱眉，没动。

陈立逼近顾听一步。

顾听站起来，往助理的身后躲了躲。

陈立哈哈大笑，“不是吧！威名赫赫，外国人听到名字都怂的顾听老师，现在居然还要躲在助理的后面了？”

沈衍脸色沉下来。

这个人，好讨厌。

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