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愣了一下。

沈盛的目光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被上了一层滤镜，看起来也有些柔和。不是平素那个沉稳的，不苟言笑的大哥。

沈盛道：“很危险，也许你正在做手术，就会有子弹擦过去。我不想你去。你别头脑发热。”

“这事干嘛避开顾听讲？”

“不属于他的职业范围，他不知道。消息大概过两天就会传到医院。”

沈衍哦了一声。

沈盛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现在是喜欢站着吗？”

沈衍一愣，有点窘迫，幸好面上没有显露出来，点头说是。

沈盛没再追问，出来以后，沈盛让他叫一下顾听。

沈衍恍惚间生出一种，学生时代，老师让叫下一个不乖的学生进去谈话。他是第一个，顾听是第二个，简直像——

早恋被抓到。

他低头嘲笑自己幼稚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松开门把手，眼前忽然有大片的阴影笼下来，唇瓣上有柔软的触感。

紧接着就是顾听的声音。

“凶你没有？”

“没有。”

“那就好，我进去了。”

沈衍点头。

松开的门把手被顾听握住。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

两个人聊的时间有点久，沈衍都在楼下等的不耐烦了，顾听才下楼。旁边跟着沈盛，看起来两个人交流的很愉快。

沈衍仰头看着。

猛然生出一种这两个人很般配的感觉。

当下流行的那个叫……双a？

沈衍抿唇。

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