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眯眼，笑道：“狗狗老婆。”

沈衍给了他一拳，“你才狗狗老婆！”

顾听笑了两声，凑过去又亲了他一下。

“不逗你了，别扯到伤。我得出去一趟，挟持的事情我还要去了解处理一下。你想吃什么，我买了，带回来给你。”

沈衍拉着他沉默。

“怎么？舍不得我？”

沈衍摇头。

顾听脸色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叫医生。”

“不是。”沈衍咬着牙挣扎，好半天，闭上眼睛，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往他怀里一扎。

“我想上厕所。”

顾听愣了一下，调笑道：“小还是大？”

“小！”

顾听摸他发红的耳朵，“哦……怎么弄啊？你能下床吗？还是我拿尿壶给你接着？”

沈衍锤了他一下。

变态！

顾听：“好好好，不逗你了。抱你去？”

“嗯。”

顾听小心翼翼得把他抱起来，大步走进卫生间，让他单脚站着，大半的重心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问：“要不要帮你？”

“不要。”

顾听点头，站着没动。

沈衍也站着没动。

两个大男人站在马桶面前都没动。

顾听低头看他。

沈衍仰头看他，脸一点点红起来。

“裤子，我脱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