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要开导一下阳哥,aa怎么了?如果舟舟你是alha,我也可以!”凌宴信誓旦旦地说。
明舟白了他一眼,“我们做了二十七年的兄弟,你忘了?”
“……”凌宴讪讪地说,“那会儿不是没往这方面想嘛。”
比赛马上开始,如他们所想,乔雅果然没放水。甚至更凶了,不出一分钟,邬锋阳完美落败。
凌宴迟疑地问:“我们是不是该去安慰他一下?”
明舟思索片刻,“嗯,看看他。”
邬锋阳房间里,他蹲在机甲脚边的阴影中,有气无力地跟他们招手,“我在这里。”
低落的心情大老远都能感受得到。
凌宴:“阳哥,别难受了,要不咱俩练练?”
邬锋阳摇头,“我心态崩了,给我点时间调整一下。”
说到这,他悲从心中来,“她怎么又变强了!暑假打的时候,我分明还能坚持一分半的!”
邬锋阳抱着头,难受得不行,“她这样子,我怎么追的上嘛……”
这话都听明白了。
凌宴和明舟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边,凌宴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邬锋阳摇头。
“就这么算了?”明舟问。
邬锋阳沉默了,半晌,他垂着头说:“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