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聘婷又嫉又恨:“兄长,玉戒是荣国公和夫人的定情之物,是你不配!”

她伸出手,挑衅道:“请兄长交还给配得上它的人。”

“县主说得对。”宁长乐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玉戒。

徐聘婷摆了摆手掌,勾起胜利的笑容。

唤狗似的动作彻底激怒宁长乐。

他,此生最恨背叛!

手掌狠狠拍在石桌上,压抑的郁气随一声长喝而出。

宁长乐道:“去你妈的戒指!”

玉戒扣在坚硬青石,碎裂成四五段,变成一堆细碎的残渣。

玉碎难还,深情最是一文不值。

断戒划破宁的指节,血顺着手指青筋流动,在指尖凝结成水滴状,一滴滴缓缓坠落在雪地,晕染成红梅。

玉戒碎落,罗文瑾脸色瞬间煞白。

“你!”徐聘婷气得面色铁青。

见罗文瑾心痛眷恋地看向宁长乐,徐聘婷愤怒地拽住他的衣袖,责问:“文瑾哥哥,那可是我们的信物!徐长乐就这么给毁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