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长相自带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加上常年的杀伐之气,微微蹙眉,便不怒自威。

青牧与萧厉年龄相仿,自小跟随,两人既是主仆,也是密友。即便如此,青牧仍会时不时被萧厉一个眼神骇住。

青牧深知王爷心机深沉,为徐聘婷默哀片刻,转而说道:“比起县主,我倒是更喜欢县主的继兄,叫什么来着?对,徐长乐。一巴掌拍碎戒指那架势……”

青牧举起大拇指,称赞:“飒爽!只可惜哦,明明是个倾城绝丽的大美人,眼神不大好。那个国公世子完全配不上嘛,还不如许给王爷。”

萧厉不置可否。

他没注意到长相,只注意到徐长乐的一双手。纤纤软玉削春葱,比玉戒还要温润,不知道摸起来,会不会比玉还要细腻白嫩……

这般想着,萧厉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丞相一家视徐长乐为禁忌,满朝文武知晓此人的也没几个。于我而言,无甚用处。

再者,手嫩者必聪,指尖者多慧,真入了王府,必是个祸端。本王宁愿娶徐聘婷,成就徐长乐和罗文瑾的一段好姻缘。”

青牧叹气:“郎心如铁。”

哐当——

青牧被一脚踹到地上,雪扑簌簌落了半身。

萧厉轻盈跳下树,掸了掸身上雪渍:“千年古树,可不能压坏了。”

青牧无语腹诽,明明是王爷自己提议上树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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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丫鬟久安一边小心翼翼地包扎手指,一边频频抬头观察宁长乐的神色。

宁长乐微微一笑,看不出伤心之情。

“安安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