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今日必定去过别的地方,你没有发现。”萧厉分析道。

青牧一听,哪敢怠慢。

青牧找来地图,圈出成衣店的位置。

萧厉认真查看成衣店的四周,闭眼想了一会,执笔圈出另几处位置。

他用笔杆一一指出:“上次给的信息。宁长乐最近几年,徐家每三个月放他出门一次。

他行程固定。去飘香楼吃饭,望月轩喝茶听书,济世堂买药复诊,以及偶尔去这家成衣店置办衣物。这几家店,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点?”

青牧道:“成衣店和济世堂同在西市,飘香楼和望月轩在东市……这很正常啊。西市本就多衣店药店等日用品店,东市主要吃喝玩乐。”

萧厉摇摇头:“仔细看。成衣店和济世堂的后门在同一条小巷,飘香楼和望月轩的后门也在同一条小巷。这两条巷口都有同一个招牌的香粉阁——”

“花仙斋。”萧厉圈出位置,扔了笔。

“去查这家店。尤其店老板,所有过往,我都要知道。”

花仙斋,萧厉有所耳闻,里面的胭脂水粉以‘昂贵稀有’著称,是达官贵妇的首选胭脂铺。

宁长乐与其联系少说也有四五年时间。

王妃的兔子窝埋得够深,够大啊。

“王爷——还有烧饼铺呢,您漏了烧饼铺。您看,两个李记烧饼铺。我去买过烧饼,李记的猪油烧饼,那叫一个香!”青牧得意洋洋地补充。

萧厉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头猪:“烧饼铺能挥手就是两千套成衣?王妃身上有一丝丝甜甜的花香味儿,而不是猪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