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息,冷汗浸湿了后背。

他睁着眼,一夜未睡。

翌日一早,久安发现宁长乐的不对劲。

“少爷,您身上好烫,您发烧了。”久安急急地道,“我这就让许伯去请大夫。”

宁长乐滚烫的手握住久安的手腕,有气无力道:“不用,像往常一样抓服药。”

“可少爷,您烧得很厉害!”久安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宁长乐:“少爷的话,你不听了?!快去!不要让人发现!”

生病会使人变得脆弱,丧失理智的判断,轻易被人打破心房,宁长乐绝不把弱点留给他人。

久安只能应下,撞见许伯,也只说少爷惫懒,今日在房内用餐。

青牧跟着久安出府门,跟着跟着,他跟丢了。

青牧委屈巴巴:“谁能想她进去喝茶的功夫,瞬间就没了。”

萧厉无语:“斥候的脸都要你丢尽了,后山跑十圈。”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萧厉守株待兔,久安才入月华殿,他后脚就跟了进来。

“手里提的什么?”萧厉冷声问道。

久安抿抿唇角,道:“病温药。少爷发烧了。”

萧厉一怔:“发烧不知道请大夫,还不快去让许伯拿我的帖子请太医。”

久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