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从假山转角走了出来,一脸尴尬:“王爷说得对。”

安王威逼加利诱,荣国公权衡下,最终答应归顺二皇子。送客时,恰好撞破儿子私会王妃。

面对萧厉的威胁,荣国公只觉胆战心寒,哪有半点异义。

安王夫妻走后,荣国公一巴掌扇在罗文瑾脸上:“逆子!安王妃也是你敢肖想的?”

罗文瑾捂着肿胀的脸,那枚戒指频频在他脑海里回闪,怨恨无比:“安王不过是个病秧子,还不知道能活几年!”

“竖子无知!老夫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儿子?”荣国公气得直拍胸,下了禁令,“从即日起,不准你出门,好好收收你的心!”

不用荣国公说,罗文瑾也知道宁长乐已和自己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情面。

洞房内,徐聘婷苦等整晚,却没等来新郎官。

荣国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他和二皇子联盟,徐聘婷这个婚前失德的媳妇早没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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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马车上。

宁长乐主动开口道:“王爷,事情可还顺利?”

萧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玉戒:“荣国公说,他和夫人的定情信物也是一枚玉戒。同王妃送给我的这一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天底下竟如此凑巧的事呢?”

荣国公即便看到,也不会自找麻烦地说给萧厉听,萧厉明显在说谎。

宁长乐眼神微沉,看来萧厉之前就已经知晓他和罗文瑾的关系,甚至连玉戒之事也清楚。不知为何之前没有发作,现在又上头。

“如此说确实不合适。请王爷把玉戒交还给我,我拿去清理掉。”宁长乐伸手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