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后,在花仙斋发现一封长乐留下的遗书,还有一箱长乐想陪葬的物品。奴家请王爷替我交还给长乐。 ”

花仙儿拿出一封信,以及一尺见方的小木箱。

“花姨,您还是亲自还吧。我与长乐……”萧厉苦涩一笑,“他心里没有我。”

他不得不认输。在冷血无情这件事情上,宁长乐远胜于他。

花仙儿:“请王爷看看长乐写的信。他在信里把宁家的产业转给我,久安托付我来照顾,让我把他和小姐迁回宁家祖坟安葬……”

“果然没有我。”萧厉双眸晦暗,冷冷自嘲。

花仙儿:“王爷且听我慢慢说。宁老爷留给长乐四百万两银子,一百万两已用在宁家产业上,还有三百万两。

长乐让我把这三百万两务必交给王爷……我不知晓您和长乐有什么约定,但以我对长乐的了解,他对您绝不是无情的。”

萧厉心绪微动,伸手接过信和木箱。

信里正如花仙儿所说,宁长乐在交代自己的后事。打开木箱,“遗物”是一套衣服,一幅画轴,还有一张户籍凭证。

衣服是金线紫袍,用萧厉常服改制的那件。画轴,是萧厉画得宁长乐抱猫的画。户籍,就是从徐家带回来的那张宁氏户籍证明。

萧厉把户籍凭证拿出来折好,放进自己怀里。

他道:“我知晓了,我会还给他。”

花姨走后,萧厉回寝殿取回一箱东西,并遗物遗书一同拿着,进了月华殿。

久安正守在宁长乐的寝殿门口,担忧不已。

“王爷,少爷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寝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