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姗姗来迟,歉意地说道:“寨子守卫实在森严,我好不容易溜进厨房。”
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个麻布包,打开一看,有茶壶、茶杯、盘子、筷子,还有烧鸡和馒头。
那烧鸡应当是新出锅的,冒着腾腾的热气,香气扑鼻。
萧厉用茶壶里的热水烫了一遍茶杯、筷子、盘子,又重新倒满热水,递给宁长乐。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宁长乐喝过水,缓解了身体缺水的不适。
萧厉又拿出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润湿,捉住宁长乐的双手,为他细致地擦拭。
宁长乐想要抽回,萧厉攥得更紧。
他恬不知耻地呵斥道:“不是挺爱干净吗?饭前要洗手。”
宁长乐红着耳尖,怀疑萧厉故意报复他之前咬的那一口,手被他揉搓得火辣辣的疼,红了一片。
萧厉面上正正经经,心里荡漾得很。方法总比困难多,媳妇的手终于狠狠被他拿捏了。
漫长的擦手终于结束,萧厉心满意足地搓了搓手指,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滑腻清凉的触感。
他掏出贴身匕首,用热水把刀刃烫干净,开始手法熟练地片鸡。鸡肉被片得薄厚均匀,不一会儿的功夫,连鸡骨架都剔得干干净净,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萧厉掰开馒头,把鸡肉塞进去,做成夹馍,递给宁长乐,如果不是怕宁长乐痛扇他耳光,萧厉很想亲自喂对方。
“水匪远比想象得还要秩序森严,偷鸡差点被逮个正着,要不然还能给你带回些蘸料。”萧厉不无遗憾地说道。
实在很难想象堂堂大周战神,如何偷偷地摸进厨房,左顾右盼偷鸡的模样。
宁长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王爷沦为偷鸡贼,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