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三成。”

“有几成把握打赢?”

“七成。”

宁长乐诧异地挑眉:“即便有新赶制的战船,临安水军不足八十艘,而和玉却有一百多艘战船。和玉多年打水仗,绝对不容小觑。你确信有七成把握?”

萧厉没有正面回答,神色疲惫地说:“打仗是最下的选择。一旦开战,无论胜负,都是输家。你猜猜,当年陷害慧济、逼和玉为匪的水军都总管是谁吗?”

宁长乐哪里知晓这些,直接问道:“是谁?”

“李贵妃的哥哥,新晋太子的舅父,兵部尚书李器跃。”

萧厉眼里闪过阴骘狠意,咬牙说道,“非但没受责难,反而步步高升。”

前不久意气风发的萧厉不见了,现在的他显出前所未有的倦意。

宁长乐很想抱抱萧厉,刚伸出的手未触到衣裳又悄然缩藏在衣袖下,紧紧握住。

“你会给他们讨回公道的。”

萧厉非但没有放松对临安水军的训练,反而更加严厉,更有针对性,突出海战特点。

他命令僧侣们继续制作火药,甚至找到更多制硝师一起参与。

如果真的两兵相接,萧厉要尽量弥补武器装备的差距。

卫都总管小心地问道:“王爷,私自制作火药可是要砍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