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水,说道:“我已在风赤建好几处米粮仓,只等到秋收。”

风赤,不就是最邻近北疆的郡县嘛。北疆货运基本都要通过风赤。

萧厉暗恼自己愚笨,怎么就想不通这一茬。

宁长乐离京的几个月里,都在努力地为他谋划。

“长乐哥哥……”萧厉感动得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宁长乐勾起唇角,以茶盏碰碰萧厉手中的桃子:“不然怎么做你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呢?”

他一直记得,萧厉说他这个合作者可有可无。他宁长乐绝不愿被人轻视。

宁长乐笑得肆意张扬,好像有光在身上闪烁。

萧厉呆傻地看着,心脏砰砰跳动如鼓,久久难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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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昼夜赶路,三天后返回京城。

许伯收到消息,在安王府门口迎接。

瞧见宁长乐,许伯的眼眶瞬间湿润,上下打量道:“瘦了瘦了。在临安府这么久不回家,可让老朽担心死了。”

萧厉对外说的是宁长乐亲人离世,回老家戴孝。而府上的人除了许伯、青牧知晓实情,其他人不甚清楚。

“许伯,你年纪大了,王妃明明吃胖了些。”青牧撇嘴道。

许伯白他一眼:“就你话多。”

宁长乐笑着说道:“让许伯担心了,长乐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