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相信这是萧厉有心对多年前的拒绝表示惋惜,于德更愿意相信这是萧厉有意拉拢自己为他所用。

于德把砚台揣进怀里,用到现在。利用吗?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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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回来时,王府的戏已散场。

宁长乐困乏地打了个哈欠,睡眼迷蒙。萧厉把人抱在怀里,亲亲发顶可爱的旋儿。

“解决了?”宁长乐强睁睡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解决了。如果困就先行就寝,不用等我。”萧厉柔声说道。

“床褥冷。”宁长乐含糊地说道,窝在温暖的胸膛,眼皮打颤。

话音刚落,便悄然进入梦乡。

虽天气寒凉了些,却没有冷到需要生炭火的日子。因此这段时间,屋内便显得尤为凉寒,窜进被窝需要莫大的勇气。

宁长乐习惯拥抱火炉般的萧厉入睡,把冰凉的脚伸进他的腿间暖热。

越发黏人的猫儿,真叫人没法不宠着呢。

萧厉任劳任怨地端来热水,单膝跪地,替宁长乐褪去鞋袜。

白生生的脚丫如豆腐块般滑嫩,被粗粝的大掌刮过,擦起一片红。

娇气的主人觉得不舒服,睡梦中猛踹一脚,险些把萧厉踹倒在地。

萧厉磨了磨牙,勾起一抹坏笑。撩起温热的水,从脚趾轻抚到纤细的腕足,惩罚似的来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