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不比王府,想要见久安的机会少了许多。青牧抓心挠肝地难受,终于想到好办法:向久安表白心意,娶久安为妻。

宁长乐不怎么生气,一眼看出青牧醉翁之意不在酒,似有话找久安说。

“久安,我身子乏。西域进贡的蜜瓜,你同青牧去御膳房取几个,分给他。”

“谢谢殿下。”青牧喜不自胜,摸了摸袖中的红宝石玉簪,花了他半年俸禄。

久安‘哦’一声,带青牧出去。

萧厉进来时,见宁长乐踮着脚够书柜顶的书,吓得一个箭步冲过来,把人横腰抱起,轻放到床上。

惊魂未定道:“长乐哥哥,刚才太危险了。久安人呢?”

“青牧有话要和久安说,我就让他们出去聊了。”

宁长乐耸耸肩,“你也太大惊小怪。太医都说我没什么大碍。”

太医是说没什么大碍,但宁长乐底子弱,还是要多注意安全。

偏偏宁长乐认为自己是男子,不似女子娇弱,丝毫没把太医的话放在心上。久安又是个木丫头,没怀过孩子,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萧厉暗忖,需要找个有经验、值得信赖的人看顾。

“发什么呆呢?”宁长乐伸手拍拍萧厉的脸颊。这家伙,脸上的肉还没长回来,瘦瘦的,拍起来触感很不咋地。

宁长乐都不愿再扇萧厉巴掌,咯得手疼。

萧厉握住宁长乐的手,放在嘴边轻啄。

宁长乐嫌弃地抽手:“萧厉,你真的有毛病啊,怎么那么喜欢咬我的手?属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