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犹豫了:“那也不妨碍你对人家有非分之想。”
“我只对你有非分之想过。”萧厉无奈回道。
宁长乐憋着的那股狠劲烟消云散,气哼哼地问道:“手怎么解释?”
萧厉气笑了:“我爱上你是因为手吗?我爱上你是因为你的人。”
“那不一定。也许你是个变态呢。”宁长乐眉尾轻挑,眼里带了笑意。
他眼眸水光潋滟,鼓脸道:“她不让我睡懒觉,不让我多吃,还让我走路,你都不帮我。”
撒娇的媚态差点要了萧厉的老命。
萧厉喉结动了动,血痕越发鲜红,低声安抚道:“胎儿太大,不利于生产。让你多动动,还不是为你好。”
“我不管。你就是吃里扒外。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反正绑都绑了。”
宁长乐拿起刀刃,恶劣地轻拍萧厉的脸,冰凉的触感和隐隐的危险刺激着萧厉,萧厉越发火热。
“太医说过三个月危险期,就可以行房事了。我一直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劲……”
萧厉舔了舔唇角,“气氛都到这,你不想体会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