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燧大步流星把宇文秋抱进自己房间,余光瞥了一眼房间门。
“秋宝,”万燧含了含宇文秋的耳垂,呼吸和话语都碎在宇文秋耳边,“我没手了,你帮我把门关上,嗯?”
万燧的房间和别人的房间不一样。
只要万燧的房间关着门,无论上没上锁,都是不会有人从外面擅自打开的。
宇文秋埋着头,抬起轻轻颤着的手推上房门,心甘情愿把自己和万燧“关”在一起,又想如果能永远关在一起就好了。
砰的一声。
紧闭的房门阻隔了廊灯昏黄温暖的光。
宇文秋被万燧带着一起栽倒在床上,陷进又慌忙又踏实、又令人不安又令人舒适的暗色里。
宇文秋仰面躺着,万燧双腿就跨在他身侧,总是温和的人现在却居高临下着,宇文秋像只本能感受到危险的小兽,敏感察觉到万燧此刻并不克制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所以宇文秋只好赧然地抬起双臂,交叠着挡住自己的眼睛,只露给万燧一个小巧的鼻尖,和微微张开袒露出惶然呼吸的、微红的薄唇。
万燧眯了眯眼,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却偏要去描摹宇文秋此时的模样。
于是他便把拇指按在宇文秋下唇,感受到宇文秋呼吸一滞,又得寸进尺探进去,继续抚按宇文秋的口腔和舌头。
“想早上睁开眼睛就看见我的消息,想晚上睡之前能听见我的声音,想在别人面前也可以抱我,”万燧俯身舔碰宇文秋的喉结,嗓音低下来,“还想什么,我的秋宝还想要什么?”
宇文秋被迫含着万燧的手指,呜咽声都含糊起来。
万燧一把拉过他的手按在头顶,温柔又强势地去亲他湿润的眼睛:“可以,你要什么都可以。”
万燧大刀阔斧地占有征服,又全无保留地坦诚交付。
宇文秋的每一寸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