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她笑笑,继续优雅斯文地吃着。

她看着他,俊朗的眉毛、深邃迷人的双眸、高挺冷峻的鼻子、性感坚毅的嘴唇,她忽然发现,他好像真的挺好看挺耐看的。

“小惜,看够了吗?”他有些脸红。

“咳~呃~萧杰,你跟这里很不协调,”她赶紧转移话题,“你以前吃过大排档吧?”

“嗯,前天下午是第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怎么不协调了?”

“怪不得前天下午我就觉得怪怪的,”她嘟囔道,“你的吃法太奇怪了。”

“那应该怎么吃?”

“你不要坐那么直,头不要那么平举,要稍微弯着点腰,低着点头,先吃一小口辣椒,再夹一大口米丝,然后要哧溜哧溜地把米丝吸进去,这样吃才能吃出肉丸米丝的灵魂。”

“这样吗?”他照本宣科,但还是儒雅地不行。

“呵呵,差不多吧。”她忽然发现他手背上的两只小乌龟赫然还在。“呃,你,你昨天不会没洗澡吧?或者,连手都没洗一下?”她假装嫌弃地指了指他的手背。

他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小惜,你一个女孩子,如此明目张胆地打听一个异性的隐私,这样子真的好吗?”

“谁,谁打听你的隐私啦?”她害臊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居然这么腹黑呢?”

“嗯,是啊,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没发现。”他继续一本正经地说,“唉,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你才是朱(猪)!你才黑呢!”她又说不过他了,气不过地站起身,结账去了。

送小惜回家的路上,萧杰和阮小惜并不像刚才那样说说笑笑的了,他们心里因为马上要到来的离别而有着不舍不安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