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真的没有,我们不变态,哈哈。”王成恺落井下石。
“你这个烂人!好好好,我变态,没事儿就闯女厕所,可以了吧?”苏傥无奈地笑着说,“下一个,轮到周诗诗了。”
“出糗的事情啊?我从小到大好像就没怎么出过糗耶。”周诗诗的声音娇嗲软糯,“让我想想哈,嗯,哦,我想起了一件。高中时,有一次课间操,那天刚好是我在主席台上领操,一个隔壁班的男生突然冲上主席台给我献花,这算不算?”
“当然不算啊,这多风光多轰轰烈烈啊!”孟佳讽刺道。
“我倒是很好奇,那个冲动的哥们后来怎么样了?抱得美人归没有?”苏傥问。
“当然没有啊。”周诗诗不屑地说,“后来他被请了家长,记了大过。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年少轻狂啊……”王成恺感叹道,“孟佳师妹,到你了哦。”
“我啊,嗤嗤嗤~”孟佳还没开始说,自己就先乐起来了。“我现在一想到当时那个场景,就忍不住笑。”
“快说快说,让我们也乐一个。”苏傥感兴趣地说。
“有一个下雨天,我骑着自行车回家,迎面骑来一个大叔,一手撑伞一手把车,正自得其乐地在雨中骑车呢。我看得好奇,一不小心轮子打滑,摔倒了。那大叔居然毫无同情心地哈哈大笑,可是他笑声还没停,只听咣当一声,他整个人摔在一个大水坑里了。然后他就坐在水坑里继续笑得前仰后合的。”
“这大叔够乐观够洒脱的啊!”王成恺笑道。
“嗯,估计平时就是个活宝。”苏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