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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阮小惜假装不屑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说,谁要再理苏师兄,谁就是猪;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这次分手分定了;更不知道是谁哭哭啼啼地要我陪她一起单身,孤独终老?”

“呵呵呵,”孟佳脸红了,“哎呀,生气时说的气话,哪能作数呢?哈哈,小惜,我的零食分一半给你哈。”

“算了,”阮小惜笑道,“这可是苏师兄的一片心意,你还是自己独享吧。”

“他说是给我们俩买的。”孟佳替苏傥解释道,然后她抿了抿嘴,“小惜,那我明天收拾收拾东西,下午就回去了哈。”

“哼,我猜到了,”阮小惜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从大学起,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嘿,阮小惜,我什么时候重色轻友了?”孟佳不服气地插着腰,“你扪心自问,我哪次不是把你的事排在苏傥前面?”

阮小惜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一脸受伤地说,“我扪心自问了,没有,你回回都是重色轻友。”说完,她赶紧笑着跑开了。

“阮小惜,我看你是太久没见识到我的咯吱功夫了,皮痒了,是吧?”孟佳撸着手袖,作出大干一场的架势,“你别跑,我不把你咯吱得求饶,决不罢休!”

第二天周六,杨晋立和阮小惜见面的日子。

“哥,我们先吃早餐吧,不用等孟佳了,”阮小惜一边给他哥倒牛奶,一边说,“她说很困,不吃早餐了。”

“你们昨晚很晚睡吗?”杨晋立帮她把鸡蛋剥好。

“嗯,是的。”阮小惜笑了笑,“她今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昨晚聊了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