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件衣袍,可内心的花近乎都要满溢出来了。
抱着这一件外袍的刹那,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满足,好像真的拥住了那个人一般,可在片刻之中这股满足散去,便生出更深的虚妄。
终究不是他……
司娆把脸埋在外袍之上,用脸蹭着光缎一般的衣料,好似是蹭在他的胸膛一般。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司娆,直到听到殿门重重合上的声音,才如梦初醒一般地从那种状态之中清醒过来。
身后大门重重合上,隔绝了魔主好奇的视线。
大殿里面的场景被苍淮的背影遮挡得十分严实,魔主探头探脑地想要看看里面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终究没能看见半点,就看见殿门在面前重重地合上。
魔主嘟囔着:“到底是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他又想去问厄命珠,可平日话多的厄命珠此时却如同个锯嘴葫芦似的,连半句话都问不出来。
厄命珠缩在柱子后面,对大殿里面的景象闭口不提。
妈呀,可给他吓坏了。
他还想多活两年呢,要是真的不知死活地往外说,恐怕那小心眼的人不会留他。
魔主还要再问,却见厄命珠噗通一声地跪下了。
跪姿十分端正。
“……”
魔主顿时有些无言。
真没想到,上古凶物也能这么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