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的众人只能看脚下的青砖石瓦, 和一抹红色的流霞逶迤曳地, 片刻之后旁边出现一双织金流云的靴子, 伴随着这双靴子主人出现的,还有陡然令人喘不过气的强悍威压。
众人只感觉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幽深莫测的大山,竟是生不出半点直视之心。
直到两人相携离去许久,众人还沉浸在方才那一股强悍莫测的威压之中,心脏狂跳不已,久久不能回神。
“刚才那是什么?我竟险些以为自己要死了……”
“是啊,我连大气都不敢喘。”
方才还说小话的侍女此时面色发白,活像是刚去冥海深处洗过一遭似的。
司娆将手搭在男人伸出的大手上,有些忐忑不安的心霎时就安定了下来。
近来一直如此,她仿佛只要离开了他就会感到心绪不宁,只要能和他靠在一处,便觉得世界皆是春花烂漫。
望着司娆带着满满依赖的眼神,苍淮心神微动,指尖挠了挠她幼嫩的掌心。
引得司娆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绯衣灼灼,不敌佳人一笑。
心上似投入一颗石子,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苍淮微微抬手,宽袍大袖顿时将两人遮挡在其中,独属于男人的清冽松香顿时充盈鼻尖,他落下浅浅一吻,触之即分,轻如羽翼一般。
司娆的杏眼微微睁大,下一秒,她揪住了苍淮准备放下的衣袖,踮脚吻上男人的唇,如同小兽一般的吮吸撕咬。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