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而华丽的门被打开,菲茨杰拉德被面前的景象所震惊。
太宰治正在跟安徒生和马克打扑克。
输的人脸上贴白条,他的脸上非常干净,坐姿也充斥着大佬的威严。
安徒生天生运气好,脸上也颇为干净,只贴了两三张白条,随着他说话而飘起落下。还有一名青年,脸上贴着厚厚的白条,叫人看不清面目。
但菲茨杰拉德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马克。
差一点就是他的组织成员的人,本来只是走个面试过场,没想到人面试都没来。
他合理怀疑这是港口黑手党对他的示威和挑衅。
他也确确实实地生气了。
“这就是贵组织的待客之道吗?”他语气冰冷地问。
太宰治丢下手里所有的牌,拿起一张涂有胶水的纸贴在脸色一垮的安徒生脑门上,才转过头看他:“我可是为您推掉了所有的行程——任何人都明白这些时间有多昂贵。在等待您的到来的间隙,进行了小小的娱乐而已,您应该可以体谅的吧?弗朗西斯先生。”
太宰治微笑着,没有任何歉意。
他打量起这辈子第一次打交道的guild首领。
和记忆中的对方有所不同,没有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嚣张骄傲,也显得更礼貌。
他的努力还是十分有用的,不然现在对方该是在武装侦探社试图获取武装侦探社的异能营业许可证了,而不是来争取他的许可。
“当然。”菲茨杰拉德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昂贵手表,再抬起头和太宰治对视,“早上八点,我想我是正好准时的。”
太宰治面不改色:“我是早上六点开始工作的。把见面时间定在八点,是怕影响其他组织成员休息。”
他是体谅下属了,却连倒时差的时间都没给客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