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超大的软床没有使用过一次。
尾崎红叶时常觉得太宰治在搞自我虐待,也总是搞不懂对方的篡位动机。
“大姐头说的是。”
太宰治突然喊出的称呼让她回过神来,惊讶溢于言表:“您上次这么叫我的时候,似乎是很久以前了。”
那大约是十四五岁,刚正式加入组织,那会儿太宰还有几分活泼顽劣,以气中也为乐。
也会在跟着她进拷问室之后,对立面的惨象视若无睹,抓着墙上的手铐链子懒洋洋地说这手铐他三秒就能开。
在某一天就毫无征兆地完全封闭自我了。
身边人的观感从“这人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掉吧”到“他真的还活着吗”。
太宰治发现她似乎有些频繁走神,想着还有事情要让她去办,于是从座位上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毯子,用商量的语气说:“我要清理一下组织里的卧底。”
“需要拷问的送到妾身那里就是。”
尾崎红叶觉得他的殷勤献得有些奇怪,女人敏锐的直觉让她多问了一句:“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一点私事。”太宰治语速很快地说,“希望您可以替我去接两个孩子,并且照顾他们。最好不要被多余的人看见。”
尾崎红叶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惊呆了。
太宰治看到她表情,又迅速补一句:“你不要多想,是朋友的孩子,希望让我保护一段时间。”
森鸥外都退位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