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对这种随叫随到的工具人表示出极大的兴趣:“你这个,感觉很不错,要是我也能分出一个人替我工作就好了。”
这样他就有时间干别的事情了。
歌德笑着说:“虽然他说话总是非常难听,但办事总是很漂亮。而且讨厌我还给我办事的样子,很让我快乐。”
太宰治想起中原中也,暗中赞同了这句话,露出点浅淡的笑容来。
一直在暗中关注他的歌德立刻说:“太宰先生的那些属下里,也有你讨厌的人吗?”
太宰治的笑容消失。
这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要是在五条悟面前戳穿了他就搞笑了。
不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份见不得人。
是他觉得五条悟对他来说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五条悟跟他所处的环境无关,他们两个的交流,也跟他的身份无关。
在进行那份月薪一百万的工作的时候,他是愉悦而轻松的。
太宰治暂时并不想失去这份轻松。为此他没有要求过五条悟做任何事。
歌德对他的想法不太明白,但还是住了嘴,转而谈起别的事。
“说起来,这批动物都还是梅菲斯特提供的。”
五条悟:“嗯?”
“我的老家在法兰克福,欧洲那边有相当多的国家,虽然风土人情上有所不同,但经常互通往来。我在那边旅行的时候,总是很快被认出来。”
歌德语调一转,语气称不上欢快,仿佛是在陈述什么一样。
“很有些人推崇‘我生前当及时享乐,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在听说梅菲斯特收取死后灵魂作为代价为人服务之后,纷纷向我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