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说的。那两位大人可都是组织的核心成员,我只是个最底层的人员而已。”太宰治适时地翻出自己“afia底层人员”的身份。
国木田独步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冷笑一声说:“那你倒是说说,afia底层人员的工作都是什么?”
太宰治:“很多啊,在给组织上交保护费的商店街教训偷东西的小孩;afia关联企业的上层夹在小三和正妻之间,请人去仲裁;处理黑手党事务所后门发现的哑弹……等等,没有人愿意干的累活会叫我们这些底层成员去干。”
他说这些话的语气很奇怪。
语气不像是抱怨,更像是在怀念什么,另外两个人看了他一会儿,没有就这个话题谈下去。
也没有再细究他的身份。
“所以说,能够在这里和朋友喝酒,对我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事情。可以请先生您不要阻止吗?”
太宰治礼貌地说着。
国木田:“……”
可恶,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想起乱步的嘱咐,他的目光飘向远处,略烦躁地说:“这种有烟味光线又不好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待的,你们不如去咖啡厅。”
单身自律好男人国木田先生是第一次来到酒吧这种场合,所以不知道这里的环境其实算很好了。
很清净,没什么人,老板也有趣。
但他只是在找借口,也就没有纠正的必要。
太宰治的语气突然郑重其事起来:“国木田先生,您知道在这种有人吸烟的场合最应该干什么吗?”
国木田眼神有些迷茫,但拿出了洗耳恭听的做派——本子翻开,笔握在手里,准备记录:“应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