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软了,而且朝着中心陷,很难说有没有“让人下不了床”的险恶心思。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陀思君。”
很快得到回应,声音是从左边传来的,那边似乎另有光源,照过来的时候勾勒出阶梯的轮廓,但看不到左边的情况。
“太宰先生。”
还按照他嘱咐的,在外没有直接称呼他为首领。
说明那边的情况很稳定,或者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态很平稳。
太遗憾了。
太宰治:“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费奥多尔坐在床上,抬头看穹顶的明珠和铺散开形成笼子的金柱,语气平稳:“我在一个出不去的金笼子里。”
“巧了,我也是。看样子那位小姐还对我们挺不错的,给我们安排了豪华单人单间。”太宰治诡异地有种在坐牢的感觉。
这让他想起了主世界里的他们曾经在默尔索做过较长一段时间的对门狱友。
这里是邻间呢。
但他对坐牢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确实非常舒适。”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费奥多尔的话依旧很平。
太宰治:“你对被抓之前的事情有印象吗?”
他是瞬间就昏迷了的,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未愈合的针孔,此刻身体还有着虚弱和疲软的后遗症,但不太严重,说明是一种他没有抗性的新型药物。
巧合的概率不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