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倾煦大师身体一滞,“你得了什么重症?”
明明上次见面还好好的,怎么几日不见就重症了?
大师一会儿慈眉善目,一会儿严肃威严,思衿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只好说:“近几日寒气侵体,稍稍有点使不上力气……”
他已经尽量说得轻巧了,可是大师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把手给老衲。”
思衿只得乖乖将手递过去。屏住呼吸看他把脉,思衿焦灼地等待他的结论。
可是,很久过去了,大师一点动静都没有。思衿见他这般,忍不住喊了他一声:“大师?”
难道自己脉象太过平稳,倾煦大师诊脉诊得睡着了吗?
不应该啊。思衿疑惑,主持替他诊脉都还好好的。怎么一到倾煦大师这里就诊断不出来了?
见大师不答,思衿只好又喊了一声:“大师……”
大师这才放下他的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被他这样看着,思衿有些不自在。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主持和大师一个两个的都藏着掖着闭口不谈?
“你去宫中吧。”倾煦大师说,“想必官家不会让你去和亲了。”
“大师,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他闭口不谈,思衿只能自己问。难道自己真的已经病入膏肓到可以放心去和亲了吗?
“你……没有病。”倾煦大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生休养。宫里头的事,你就静观其变,帮你的人不少。”
“没有病?”思衿呆了。
望着倾煦大师潦草离去的背影,思衿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