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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曲没弄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期待和斗志是怎么回事,只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思衿听了信以为真,只盼着自己能将戏演好,也不顾凌曲借着这场戏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亏欠的便宜都给占尽了。

手指轻轻捻着思衿被吻红肿了的唇珠,凌曲的余光瞥见杵济带着朱时雨遥遥从长廊尽头走来。

嘴角微微一勾,他便翻身,重新将思衿压在身下。

思衿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悍妇。”凌曲突然高声道。

汉赋?说的是我吗?思衿眨了眨眼睛想。

原来自己演的是汉赋。可是汉赋是谁?要怎么演?

见他半天没个反应,凌曲便又说:“怀了孕还不消停,你当真这个家从此是你做主了?”

看来自己演的是巫马真的妻室。思衿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大人,奴……奴家错了。”

他这句“奴家”一出口,便惹得凌曲发笑。好不容易忍住了,凌曲又换了个更加凶狠的面容,道:“方才不还盛气凌人觉得这个家没人镇得住你?怎么,现在倒开始示弱了?你不是最擅长演戏么,来啊,现在哭一个给我看。”

哭?

思衿犯难。他哪有这么高的天赋,说哭就哭?

可是为了把戏演好,他必须得努力一把。于是,他咬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由于力道过猛,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凌曲只想让他嘤嘤哭两下就算了,没想到自己前脚刚把话说完,后脚他的眼泪便夺眶而出,伴随着朱红色的眼尾和微微垂眸的隐忍神情,看得凌曲瞳孔皱缩,只觉得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在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