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安看着他:“双什么?”
赵掌门只好把另外一个快要说出的字眼吞了下去。
剑君的心一如既往地冷硬,只不过他目光触及到他满头银发时,最终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今之计,还是先把人留下再说吧。
“哎,你等我把东西凑齐吧。”赵掌门无奈道,“我是管不了哦。”
但他可以让东西一直凑不齐,本来就是难得的宝物。
“不需做那些没必要的事。”戚宁安看破他的卖惨。
走之前想起一事,突然问道:“那人叫什么?”
赵掌门:糟糕,我也忘记问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毫不客气地瞪了戚宁安一眼,大声道:“你自己去问吧!”
戚宁安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没打算继续刺激他,走了。
人走后,赵掌门擦了擦冷汗,庆幸自己刚才没露馅,转身瞥到破碎的椅子后又气愤起来:“败家子啊!”
可不是败家子么,那些聘礼换成灵石都能办几场结侣大典了。
戚宁安踏雪归来,却没有进掌门为他弄好的新房。他只是遥遥看了一眼,就去了偏殿休息。
只是今晚有点奇怪,他阖上眼后却怎么都进不了状态。
许是因为既定的事情发生乱了心绪,干脆坐了起来碾墨,挥洒间四个笔锋凌厉的字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