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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室可以。”戚宁安沉迷于那眼角的飞红之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没忘。”

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记忆很好的剑君轻易地挑起了他心头的火。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桑愿迷蒙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没有拒绝,直到空气中的微凉被另外一种火热所代替,干涸紧闭的土地终于在春雨到来之际被人大力开拓。

破碎的呜咽声在内室中变成小兽的呦呦鸣叫,戚宁安近乎痴迷地看着他,永远都不够似地继续着。

瓷白染上一片飞红,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晃人眼球。

“戚宁安。”处于云雾风暴中的桑愿情不自禁地唤着他的名字,可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桑愿”有人在他耳边叹息着,痴迷着,不舍着。

(此处省略1000字。)

直到晨曦微亮,天边的鱼肚白缓缓而来,在房门被敲响时,桑愿才从深海沉沦中有过一瞬间的清醒。

“桑愿,你醒了吗?”外面赫然是飞乐的声音,还有他跟长青嘀咕的讲话声。

即使隔着稍远的门,桑愿也有了一种仿佛被他们窥探的禁忌感,他浑身战栗得不成样子,突然一口咬在宽阔厚重的肩膀上,呜咽一声晕了过去。

“嗯”戚宁安喉咙里冒出一声性感的闷哼,眉眼间带着浓郁的不满足,俯身叹息,“不过两个时辰。”

这小傻子,连这里设了对外界屏蔽的阵法都浑然不知。

飞乐和长青在外面等了一会见无人回应,还以为桑愿回了玄天门的飞舟。长青捏着手上易柔的传讯,想了想说道:“我们去飞舟上看看他在不在。”

也只能这样了,他哼了一声:“要是被我发现他扔下我们自己走了,看我不揍他。”

长青失笑地摇摇头:“桑愿不是这种人,肯定是因为事情耽误了。”

两人的说话声渐远,戚宁安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知道现在不是温存的时候,只好迅速把他放入温泉中清理,又给他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他不忍心打扰他睡眠,干脆拿出被子一裹,随即给洪宗主传讯,便直接带着桑愿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在门派飞舟的舟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