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次伤得比上次更加严重,你是知道的,我们一直骗糯米,说他的腿是被人打残的,但其实是被人下毒才变成那样,他强制用刺穴和药物克制了腿里的毒,如今却是反倒让毒素迅速扩散……”
吴本草忽然神情一顿,赶紧去检查陈糯的另一条腿,却发现小腿处布满青黑色,“遭了,毒素已经扩散到另一条腿上了!”
吴本草来不及跟陈余笙解释,他拿出银针刺在几处重要穴位上,暂时压制毒素的扩散,可已然迟了。
“糯米,师父没用,哪怕师父是毒圣,也没法治好你了啊……”吴本草这个平日里骄傲的老头,一下子就落下泪来,“糯米,你这个傻孩子,师父就不该教你那压制毒素的法子。”
陈余笙愣愣地看着床上仍然浑然不知的陈糯,眼眸赤红,“大哥,先帮小糯祛毒吧,不论小糯日后还能不能走路,我都是他的爹,都会照顾他一辈子。”
转眼三个月后,吴本草带着人回去了陈家村,陈余笙则陪着陈糯一起前往香川。
陈糯休养了足足三个月,精神头还不错,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并不会觉得哪里痛,反倒是陈余笙显得十分萎靡。
“爹,我真的没事了,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陈糯笑嘻嘻地安慰陈余笙。
陈余笙苦笑,“哪里好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心大,都不能走路了……”
“爹,至少我还活着啊,而且你这不是帮我做了轮椅吗?我还是可以随意出门啊。”那轮椅的图纸是陈糯交给陈余笙的,让他有点事做来分散注意力,只是没想到还真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