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后只是嗯了一声,默认了席彦的话,什么也没多问。
席彦这才把话重新绕回他好奇的点上:“那你和光哥又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这么喜……唔,信重你?”
他本想说“喜欢”。
但心里莫名觉得这样说不太舒坦,话到嘴边临时又拐了弯儿。
钟秦看他一眼:“我爸是大学动物医学学院的主任,经营宠物医院是副业,医院和他们学校也有合作的实验项目。光哥有一年去他们学院招募志愿者,我爸问我感不感兴趣,我就去了,那时候刚初一。后来一直跟着他,一起救过几次狗,慢慢熟了。”
钟秦和岳光虽然在年纪上差了十来岁,却因致力于相同的事而相识,因同样付出心血不求回报而相互支持,因经年累月的相处而相互信任。
这才有了“一伴”与“另一伴”。
——才得以让基地里一百三十多只获救的流浪动物幸而“有归”。
说岳光,岳光安排送捐资的车就到。
钟秦见车开进来,便说:“走吧。”
席彦迈步的动作顿了顿,没立刻跟上钟秦。
他抬眼看着钟秦大步流星迎上去的背影,心里忽然间莫名其妙……咕嘟咕嘟冒起了酸泡儿。
席彦小声嘀咕:“……是挺重要的人吧。”
岳光、胡学、基地上的那些朋友……对于钟秦来说都是挺重要的人吧。
他得死皮赖脸在钟秦那小阁楼的狗窝里睡多少个晚上才能……才能成为对于钟秦来说……这么重要的人啊。
席彦觉得自己酸得非常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