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发红包”
钟秦很快回了,说:
“因为你见钱眼开”
席彦:“……”
席彦盯着这行字,愤愤然把三个红包一气儿领了。
一个8888、一个6666,还有一个7521。
前两个还能理解,最后这个是什么东西。
席彦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干脆直白地问:
“第三个是啥寓意”
钟秦言简意赅地回答:
“微信剩的”
席彦不能理解:“……怎么着,新年新气象,往事皆抛,连以前剩下的钱都不想要了吗,什么人呀。”
——钟秦按下锁屏,放下了手机。
很快一周过去,席彦当鸵鸟当上了瘾,这几天几乎都没有消息。
年初七,钟秦的店重新开门营业,张一恒一边打扫卫生,一边问钟秦:“小老板,席彦这两天忙什么呢?我以为他已经快要篡权成功接替你掌管大权了呢。”
“……”钟秦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那位要篡权的小同学为什么好几天都不来,只好说,“他忙着记仇。”
席彦的迟钝程度比钟秦想象中更浅一些,敏感程度又比他想象中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