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姜糖大言不惭地接下话,毫无狼狈形象的自觉性。
“看来是我多虑了。”容景倒没想到她还能继续嘴硬,唇角勾出一抹笑,直起身子,抬脚欲走,“你可以继续——”
他走到了岩洞外,泼墨般的黑发用一根玄色发带简单地绑着,迎风飞动,似要乘风而起的姿态。
“等等。”
姜糖硬着头皮叫住他。
容景停住脚步,但未回过头来:“嗯?”
仿佛再不说,他就要立即离开。
姜糖神色挣扎,不肯把尴尬的事实说出来,又不愿放过解救自己的机会:“其实我说的不是真的。”
他转过身,作势听她回答,唇角微弯,总觉得下一刻就要发出嘲讽的笑声。
姜糖闭上眼,厚着脸皮理智气壮道:“是石头先动的手。”
容景动了动嘴角。
还不等他出声,姜糖立马补充,睁着眼皮说瞎话:“它可能是成了精。”
他噗嗤笑出声,反问:“成精?”
姜糖视死如归般点头。
他俯下身,仔细观看,竟点头承认她的话:“似乎确实成了精。”
姜糖:“?”
一双乌溜溜的明眸睁到最大,脱口而出:“啊,真的吗?”
像是觉察到此话和先前的解释产生了矛盾,她又立即捂住嘴巴。
容景装作没听见:“确实。”
姜糖信以为真,可怜兮兮道:“你能帮我吗?”
闻言,他蹲下来,拂过她微红的皮肤,似笑非笑道:“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