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系着一根粉色的肩带,与白净的肌肤相撞,猛地扎进了容景的眼眸中。
整个屋子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当中。
姜糖没发觉什么异常,眯着眼睛看长剑,满是不解道:“你干嘛?”
半晌,他没什么反应。
两人对视良久,静寂的屋内只听得轻微的呼吸声。
容景的神情和往常一样冷静,似乎对面前的场景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地收回剑。
然后错开视线,声音很凶:“出去。”
“……”姜糖将裙子穿上,正在系腰带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好凶,我不就是在你床上睡了一觉嘛,而且看样子你根本不睡在这里。”
她略带遗憾道:“你是不是又歇在闻镜的房里了?能不能也陪陪我啊。”
这话说的,听在有心人耳中,总是显得过于暧昧。
容景强调了一句:“我是女人。”
“正因为是女人才放心你陪呀。”
姜糖根本没往那种方向想,笑嘻嘻地把腰带系上,绕过去,蓦地跳进了他的眼眶里。
他垂眸,看到她两眼亮闪闪:“你陪陪我吧,怎么样?最近清心殿乱七八糟的,我没有安全感。”
容景冷冰冰道:“我没兴趣陪你。”
姜糖瘪着嘴巴:“那我就一直呆在这里。”
说罢,重新躺回了床上,将自己裹成一团,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大有一种钉子户的气势。
容景揉了揉眉心,径直出了房门。
姜糖失落地看他离去,仿佛被抛弃般,嘟囔道:“容景怎么老是阴晴不定的,前几日还挺好的,这会儿又不愿意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