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邢青衣笑嘻嘻地支着下巴, “眼皮抽搐了?我这里有专治眼睛的丹药,要不要来一颗,友情价两个灵石。”
眼看容景走得愈来愈近, 她重重地咳嗽了下,再一次拔高声音道:“容景……”
“对啊,”邢青衣奇道,“我们说的正是容景,跟那宣正亦有什么关系?”
姜糖两眼一黑,快要昏厥过去了。
这人!!
太不知变通了!!
她绝望地抬眼。
当事人容景立在侧边,一双阒黑的眸子压迫感极重,嘴角却挂着笑,淬了毒般的笑。
“哦?说我什么?”
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邢青衣身体僵硬,极慢极慢地回头,飞快地瞥了一眼后,又转过身子,用唇语对姜糖说:“窝草,他都听到了吗!?”
肯定!!
她的嘴角僵硬,硬着头皮看向容景。
他的脸色,阴沉恐怖,如死寂的黑夜压在头顶。
他的眸子,泛着森森的冷意,像是寒风拂过,让人感到森森刺骨的寒凉。
而姜糖,表面上维持着镇静,朝他露出一个坦然的笑。
“没什么没什么。”
“说。”
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字,盖在两人的头顶,有山那么重,实打实地让人感到沉沉的分量。
姜糖睫毛颤了颤,一口否认:“我没说你,我说的是宣正亦。”
她有点怕这样的容景,便把黑锅扣在那个正在哼哧哼哧忙着炼器的无辜人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