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对这个词纠结半天,过了片刻,又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突然自称哥哥?”
上次喊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好心给他演示如何“吹枕边风。”
自此,再没有说过。
现在,他怎么无缘无故给自己安排了个称呼。
姜糖觉得奇怪,打量他,看到他沉默了须臾,黑沉沉的眸底闪过一丝看不懂的情绪,再次望向她时,若无其事道:“我随口说的。”
他表现如常,笑着看她,浑身上下透露出沉着镇定。
目光若有若地带了些奇怪的不解,好像她问出的话,才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像在说,你怎么想得那么多。
被他这么一瞅,姜糖真以为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
任何话,从她的耳边穿过时,都带上了莫名的意味。
她可能需要看个心理医生。
正思考着修真界有没有心理医生,第二轮拍卖开启。
容景接连拍下雾柔梳,星罗铃等等一堆杂七杂八的小物件,几乎没给任何人买下东西的机会。
渐渐地,那些好奇艳羡的视线变了,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反感。
顶着厌恶的目光,容景脸色不变,但姜糖有些怂,小声道:“要不我们走吧。”
“别怕,”容景像是个恶霸,毫不在乎道,“他们一群人冲上来,都打不过我。”
这句话,怎么挺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