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郭锦云头顶冒烟。
谷川隐摸了摸姜糖的头顶,眉宇间盛着过多的溺爱,轻飘飘道:“闻正初既然躺在病床上无事可做,不如先思考下做错了什么,才让我的女儿这么生气。”
她性子虽嚣张,却从来不会欺凌弱小。
反倒闻正初,常听说欺负闻镜。
谷川隐对姜糖十分信任,护人护得理直气壮。
姜糖微微一愣,睫毛微颤,被他抚脑袋时,很不好意思地低头。
她都二十几的人,虽变作了小孩,却依旧是成年人,被长辈摸头,还挺难为情的。
片刻后,姜糖躲掉了谷川隐的大手。
他失落地想,女儿终归是大了,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么粘人。
姜糖解释道:“我并非平白踹人,是闻正初污蔑我和闻镜,有那种……关系。”
她话说得委婉,且小声,只让他听到。
谷川隐目光一冷,脸色极其难看,嘴巴情不自禁地喊了句:“踹得好!”
看热闹的众人:“……”
知道师尊疼女儿,没想到已经溺爱到这种程度。
这姑娘以后岂不是要被宠成个魔女,到处祸害人,还有师尊来给她收拾烂摊子。
俗话说,祸害遗千年,时间久了,说不定还会祸害到自己身上。
众人脑补了一番,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姜糖觉得殿外的人看自己的目光,和当初看闻镜,有的一拼。
她纳闷地想,她有这么可怕吗?
谷川隐竟然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