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
她失望地说:“你干嘛呢,多漂亮的花,你不喜欢?”
闻镜委婉提醒她:“桃花和我不搭,我不喜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
姜糖:“你现在是小孩子,而且这里也没其他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正当的理由,她理直气壮道:“你以前还假扮过女人,怎么又嫌弃戴花了。”
闻镜:“我扮女人时,也没戴过花,别过发簪。”
一直以来,不论是什么身份,都是用一根简单的黑色发带,高高绑起发尾。
这时候,姜糖装作没听见,肯定道:“我见过你别发簪了,你别想框我。”
闻镜:“?”
姜糖睁大了眼睛,憋着笑,摆出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和他对望了片刻。
他觉察到她是故意的,气得揪了下她的脸颊。
姜糖哎哎了两声。
他顿了下,她知道自己又骗成功了,眼角微微弯起,岂料没多久,他又换成了左脸颊捏,捏完了,两边各轮换一遍。
好像两块地方都要“照顾”到。
姜糖:“……”
惩罚完毕,闻镜又催她画了一幅画。
总共花了三个时辰,完成了两幅画。
落下最后一笔,姜糖甩了甩右手,委屈巴巴地趴在桌子上抗议:“我快累死了,你这是剥削我的劳动力!”
虽然中间断断续续休息过很长时间,还啃了两颗桃林里的果子,但这并不妨碍她撒娇卖惨。
闻镜垂着头,执起她的手,几缕侧发洒在她的手背上,微微痒意。
她缩了缩手,他不肯放,替她拂去发丝,然后帮她捏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