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溪手还停在被子上空两厘米的地方不动，眼睛眨啊眨的满是无辜：“那你说，我这手，擦在哪里。”

“总不能，擦在我身上吧。”

因为大哭一场，女孩清脆的嗓音变得沙哑。

楚淮冥铁青着脸，用力从一旁的架子上随手扯下一件外袍，就朝着女孩丢过去。

是暴君的衣裳，上面还清楚的绣着五爪神龙呢。

有淡淡的龙涎香，是干净的。

宋念溪看了一眼，然后十分不客气的把手背上的鼻涕全都抹在男人的衣服上。

接着，还觉得不够，当着暴君要杀人一般的视线，把衣裳捧起来，红彤彤的小脸埋进去。

先是胡乱把泪水都擦干净，再把鼻涕，全都擤在上面。

大殿里面，就只有女孩埋头擤鼻涕的声音。

一件上好天蚕丝的衣裳，就这样皱巴巴又脏兮兮。

宋念溪哭了那么久，鼻涕可不少，全都擤出来之后，呼吸都顺畅多了。

她看着全都是鼻涕眼泪，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衣裳，学着暴君丢垃圾一样丢她的样子。

把衣裳丢在地上。

然后单纯的歪头：“这衣裳脏了，我丢了，你不介意吧？”

第12章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侍寝